公主府门口,副将摇摇头,告诉我没找到裴砚承。
我走向发髻散落的公主“你把他藏哪了?”
杨帝召像是嗅到什么气息“你费尽心思,就是为了他!魏恬釉——恬釉——铁牛!”
“哈哈哈哈——怪不得派人去杀裴家人时没有找到你!”
没等我做出反应,副将上前一把扯住她的头发,一脸凶狠相
“我可没有将军温柔!”
“裴公子在哪!不说——你死!”
“扒皮抽筋,凌迟处死……我这里有千百种方法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,我还要割掉你的眼皮,让你亲眼看看自己是怎么死的!”
“地牢!在地牢!”
按钮按下,假山移动,出现一条暗道。
顺着往里走不久,恶臭袭来。
灯光忽现时,我还是被眼前的一幕震惊,一眼望不到头的监狱里,关押了数不尽的人。
每间牢笼里的人都在瑟瑟发抖,越往里走,阴气越重,甚至还能看到几个被砍掉四肢的人,眼神绝望而空洞。
十八层地狱也可能不过如此!
我咬牙切齿,定不能让杨帝召死的痛快!
拐弯到了一间密闭的屋子外,推开房门。
里面陈列着密密麻麻的刑具,无疑不泛着冰冷的血光,裴砚承被绑着铁链,正一下一下的往墙上撞着脑袋。
“砰砰——”一声比一声剧烈,不知已经撞了多久,墙上摊开大面积的血渍。
丑奴背对着我们,以为是杨帝召来了,跪地就开口“殿下,这***膏是在是喂不下去了!”
我飞身上前一脚踹开丑奴,扑到裴砚承面前伸手隔开墙,把他抱在怀里“阿承,对不起,对不起,我来迟了!”
憋了这么多天的泪水终于侵袭而下,眼前模糊到裴砚承抬头看我都没意识到。
“铁牛?我终于是要死了吗?能看到你,真好。”裴砚承举起千斤重的手颤颤巍巍抚摸我的轮廓。
“铁牛,我对不起你,不要为我而哭泣,我不值得。”
我抓起他的手紧紧贴在脸上“值得的,值得的,阿承——阿承!”
裴砚承晕了。
我抱着他匆匆往外走,没忘了撂下话“这里的每一个刑具,都给她上一遍!”
“这里的每一个人,都要亲手把他们经历的还给她!”
“别把她弄死!”
裴砚承昏迷了几天,我就亲手折磨了她几天,她喜欢的铁链,专门弄回来的电鳗,爱用的鞭子,我通通在她身上试了个遍。
她的身上没了一块好肉,原本还硬气地骂人的嘴,除了***就是求饶。
我伸手戳着她渗血的伤口,质问她“才几天,你就受不了了?被你折磨了这么多年的人,你可曾想他们是如何煎熬下来的!”
“饶你?你问问他们同不同意!”
地牢里关押的所有人都被送了出去,其中大多数都是无辜之人,有无意冲撞了杨帝召的,有因貌美抵死不从被抓到这里的,更丧心病狂的是,为了让有家室的不去告状,全都把他们关在这里折磨。
送出他们后,好多人都返了回来,要亲眼看着杨帝召刑。
求饶半天无果,杨帝召露出本来的面目“我是大雍的公主!最尊贵的公主!就算父皇死了,天下还是杨家的!三哥不会允许你杀掉我!”
我摆弄着鞭子,细细观摩它,杨帝召以前最喜用它来鞭挞别人,上面镶砌的铁刺,因为接触了太多人血而未来得及清洗,已经生了铁锈。
一鞭甩到她胸前勾出血肉,杨帝召疼到干呕。
“先帝驾崩,长公主悲伤过度,随先帝而去。”
我一字一句,宣告了她的***。
“你活不了啦!你如何能活?”
她狼狈至极,我畅快淋漓。
“来人,把她关到水牢!”
杨帝召原地无力垂下的头昂起“你杀了我!魏恬釉你杀了我!杀了我!”
杨帝召的水牢,倒入了很多珍贵的盐,盐水之刑,生不如死。